p;好家伙,这么长时间都不露破绽,挺能装啊!
那他先前仗着自己的狐狸模样, 在床上打滚, 求顺毛,扒衣服,摇尾巴什么的, 岂不是
还有之前那个粉色的蝴蝶结
舒令嘉突然恨不得一头磕死在石阶上。
景非桐把舒令嘉给接住之后,刚松了口气,却见对方好像吓傻了一样,躺在自己的手心里半天不动弹,连尾巴都直了,不禁又有些纳闷。
他戳了舒令嘉的小肚子一下:哎,怎么了?
舒令嘉一轱辘从景非桐的手心中坐起来,爪子狠狠按着景非桐的手指头,怒视着他。
景非桐平时聪明过人,但面对喜怒无常的狐狸,实在是每回都很莫名其妙,又问:为什么生气,刚才把你抓疼啦?
舒令嘉盯了他一会,忽然一爪子把景非桐腰畔的佩剑给拍到了地上。
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第一反应应该是这狐狸在乱发脾气,但景非桐知道舒令嘉在剑道上天赋独特,应该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做,那多半就是自己的剑出了什么问题。
他的神色倏地惊觉,足尖轻点,瞬间退出去了十余丈,一手抱着狐狸,一手指尖蓄力,目光警惕地看着委委屈屈躺在地上的佩剑。
僵持片刻,什么都没有发生。
景非桐有些诧异,低头看狐狸,却发现手里的小白狐满眼都是愤怒地看着自己。
然后,景非桐眼睁睁地看见,他雪白的毛上一点点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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