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即便身为副总,也要注意谨言慎行。”
原来,对于下午的炸弹事件,他是这样理解的。邢唐看着面前这个神色平静的男人,心底深处像是被寒意冻住了,整晚都没温暖起来。
次日清晨,许久未见的邢家兄弟在餐桌上相见。
邢唐一如既往地寡言,邢政则因徐骄阳让他打听“私生女”的事情显得格外紧张,确切地说,尽管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甚至是语言也组织过了,却还是不知如何切入主题。
连邢母郑雪君都发现了儿子的不自然:“干嘛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工作不顺心?放着大唐的经理不做,偏偏要当什么医生,也不知道你是哪根神经搭错了。趁着现在还来得及,你赶紧给我辞职回来,免得以后没机会。”
邢政心思简单,没听出母亲所谓的“以后没机会”的话外之音,唯有让他辞职的话听多了,难得地有了脾气:“我拿手术刀是救人,拿笔签字的话对大唐未必是好事。妈,我说过多少遍了,我不想进大唐,爸也是同意的。况且,大唐有大哥啊。”
就因为你大哥在大唐。一语戳中了郑雪君的心事,她火气突升,语气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怨气:“还好意思说,你一个大男人以死相逼,你爸跟你丢得起人吗?”
邢政丝毫不觉“以死相逼”的经历有多不光彩,“我只是为我热爱的职业能屈能伸了一把。”
闻言,低头用餐的邢唐唇边有隐隐笑意。
“能屈能伸是这么用的吗?”郑雪君险些没控制住把粥碗砸在他头上,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你是想气死我吧?”
还是邢业的出现制止了这场争吵:“大早上的,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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