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钱,倒也真是办事,立时便岔开话头道:对!那十来个家丁可是你打的!?
我怎能有那本事!?姚镜流颤声道:是白藏之打的。
白藏之?府尹转向一旁被押的白藏之道:此案和你有何关联?为何那死去的孙绍德胸口插的是你的佩刀!?
我白藏之皱了皱眉头:那刀是姚镜流自卫之时□□的
官家您听见了么!?这个允卿门的夜叉精还是共犯!那孙府老爷颤声道:还与他们磨叽个什么!现下就该行刑!
笑话!这堂究竟是你来审还是府尹来审!?白藏之冷哼。
好了好了!
惊堂木猛地往桌上一拍。
白藏之!你可是这姚镜流的共犯!?从实招来!若不是共犯,你去水云间是去做什么!?
白藏之低下了头,他目光微颤,看向一旁站着的季天端。
可就在白藏之看向季天端的那一刹那,白藏之,亦或是澹台莲,突然间便发现了异样。
季天端就立在那里,可面色却苍白的吓人,他微微颤着身子,紧紧抿着嘴,豆大的汗珠一滴滴顺着额角往下淌
说!从实招来!你是不是去找这百花公子季天端了!?
一瞬间,堂上其他人的眼神便都变得暧昧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季天端,可那厢季天端却紧抿着嘴唇,死死握着拳头,似是在控制着什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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