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怕是练几辈子都练不出!可真让人眼红啧啧
然而下一秒,曲遥那乱晃的爪子便被一把抓住曲遥一愣,却发现如今这副身体根本无法挣脱白藏之的桎梏紧接着一股极其浓烈的酒香便涌进曲遥的鼻腔,曲遥愣了愣,眼神移到那棵巨大的玉兰树下的几个酒坛子上。
他万万没想到,这厮居然喝了酒。
即便此刻他是白藏之,可他的躯壳里依旧是澹台莲的魂魄。澹台莲滴酒不沾,对酒之一物恨之入骨,偷偷饮闷酒这种事,绝不是他师叔能干出来的事。
曲遥正讶异于此,那厢白藏之却回过头,冷眼瞟了一眼曲遥道:你要记得,我如今不是澹台莲,是白藏之。而你也不是曲遥,是季天端。
这有什么
我如今,根本无法控制我对季天端焚心蚀骨的欲念,你所做的一切行径,皆会成为摧毁我理智的由头。
你挣脱不掉我。
曲遥的心脏猛地一颤,月光下那个名叫白藏之的男人如同一只嗜血的孤狼一般,低垂下眼睑,死死盯着那如今该叫季天端的男人。
所以师叔您这是想要干什么?曲遥颤声问。
我想杀了姚镜流,像杀鱼那样杀了他。谁跟我抢你,我便想杀谁。
这句话如同附骨之蛆一般,从白藏之的牙缝里被一字一句吐了出来。
曲遥一惊。
这样的话,平日里就算打死澹台莲,他也不会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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