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无云,却不知从何地飘起了清雪。雪撒在这长白孤鹤的发间,好像他就一直跪坐在天池之水畔,
就这样跪了千年那样长,长的像跪了无数个轮回,一直跪至极夜天亮,等到青丝白头。
太阳终于冲破山巅的地平线,将无比盛大的光芒霖霖洒下。
师弟晓师弟。
静默的宫夜光如同一尊雕像,滚烫的泪水从宫夜光混浊的眼睛里流烫而下,第一只南归的大雁自南方振翅而归,载着长风的羽翼掠过长白的境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