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垂云闭了闭眼睛,放下了手中茶杯,一脸烦不胜烦。
舅舅!我爹的尸体还躺在书阁里!!他为什么死的你知道么??他是我杀的你知道么?你现在和我说,引魂铃没有用??你用不上这铃铛?
冯绮云泪如雨下,嚎啕起来。
冯绮云如此这般歇斯底里不停哭嚎,迟早要引他人注意。宫垂云此刻已然动了杀机。可转念一想,她爹如今刚死,她若是再死了,必要引起他人猜忌,所以冯绮云此时还不能死。
想到这里,宫垂云只能叹了口气,继续把他和蔼知心长辈的人设皮重新披起来
谁说这铃铛用不上了,傻丫头。
宫垂云勉强咽下胃里反上来的隔夜饭,拿出绢帕给她擦眼泪道:如今宫夜光修炼至炼虚之境,本就关键的很,身体此刻最是虚弱。现在若用上引魂铃,难保对他自身产生什么影响你先听我的如此行事,睡服了他之后,若他不听你的话,我再用引魂铃之法将他牢牢控住,到时候你们便能长长久久地在一起了。
冯绮云听罢,跌坐在地上,失神的眼中泛起了一丝卑微的快乐和幸福。
到时候,我再给你们亲自操办婚礼,主持大局。你就是长白山的新娘子了。你现下若再不去宗闼瀑布后找他,可就做不成新娘啦。
冯绮云听罢,愣愣地站起身,就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她颤抖着接过那个装着迷药的瓷甁,念叨着新娘子新娘子之后扶着台阶,颤颤巍巍地离开了宫垂云处。
白痴!光天化日之下就毒死了你那个倒霉爹,没长半个脑子,还要我去擦屁股。
宫垂云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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