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感慨,曲遥这只臭鱼烂虾是怎么混进蓬莱的。
曲遥此时被绑在海柱之上,尚且还能说话,他眼光无神,翕动着苍白的嘴唇,浑身上下每一寸似乎都成了他痛苦的源泉。
孽畜曲遥,为一己私欲,窃走陨生玉,致天下大乱,苍生蒙灾!更是牲畜孚如,玷污师长,经仙宗诸宗主审理,责判其海浮屠之刑!
仙门大宗主谢景奕接过侍者递来的白巾,擦了擦满是血污的手一旁的银盘上是鲜血淋漓的仙筋,曲遥此时还勉强可以说话,大宗主此时正是按照例行的程式问话,他冷哼一声,胡须跟着微微抖动。
曲遥!你知罪否!?
镇海柱里的青年半晌抬起了眼皮。
未可知!青年颤声冷笑,可那声音却叫所有人听的清清楚楚。
未可知?大宗主冷哼一声道:
孽障曲遥!可曾背叛门庭,屠戮手足?
从未他从沾满血的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可曾数典忘祖,妖邪同污?
从未!!
可曾蝇营狗苟,为己私欲?
从未!!!
可曾恣凶稔恶,助纣为虐?
从未!!!!
青年用尽最后的气力嘶吼,似乎想把最后一点空气从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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