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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秦鹤洲的府邸中,一暗卫翻窗而入,走到他面前,将一份羊皮卷轴放在书桌上。
可有什么发现?秦鹤洲抬眸看了他一眼。
禀大人,衮州洪灾确实蹊跷,我去了当地的水监局,找了几个下层的水监官员,据他们说水文站中石碑的刻度在一个月前就已经不在正常水位了,而衮州当地的百姓更是声称恒江下游早就出现了洪灾的预示征兆,可恒江两岸用来预防洪水的物资在两年前就彻底断了,更遑论疏通上游河道这种举措,当地知府也来不及做任何补救举措......
......
在暗卫通报完消息的当天夜里,秦鹤洲将薛绍仪约了出来,位置定在某个地点隐蔽的酒楼。
当侍从来通知薛绍仪的时候,他眉峰紧蹙,面露不解的神色。
薛绍仪知道秦鹤洲现在和陆凌川走得很近,可他对这个人还是持不确定的态度,再加之最近朝中传出的各种风声,让他心中的疑虑越积越深
只不过,薛绍仪倒是好奇秦鹤洲将他单独约出来意欲何为,所以他还是按时赴了约。
他到的时候,秦鹤洲早已坐在那里等他了,只见秦鹤洲神情严肃,开口第一句话便是,明天早朝,你想个办法让子川留在家里,不要上朝。
薛绍仪哑然,愣了片刻道:你以为我是神仙吗?你说什么,我就去做什么?
闻言,秦鹤洲挥手屏退了身边的人,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他......
屏风中透出两人的剪影,以及他们断断续续的谈话声。
秦鹤洲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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