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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鹤洲愕然,当日的情形是我亲眼所见,也是您与街边众人众人一道作证的,怎么会抓错人?
那妇人抬头望了他一眼,那一眼中蕴涵一种说不清的愁绪,她的嘴唇上下抖动,却没有说出话,
秦鹤洲不语,那种眼神他见过,只有吃了一辈子苦的人才会露出那样的神情。
半晌,妇人还是开了口,声音哽咽,大人......求您将人放了吧,您真的抓错人了。
泪珠伴随着她这句话一起落下。
既然是我抓错人了,那你为何要哭?前几日求我将犯人正法,可今日却让我放人,秦鹤洲神情复杂,你不想替你儿子讨回公道吗?
那妇人身形一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发丝从她额前落下。
你起来。见状,秦鹤洲让人去把她扶起来。
不......妇人推开了侍卫,开始给秦鹤洲磕头,砸得地板发出哐哐哐的响声,泪水从她的脸颊落下,字字泣血,那一日,是,是谢公子的马失控了,他......他牵了缰绳,但,但是不管用......
她哭的太厉害,以至于眼睛被泪水模糊,喉头哽咽,一时说不出话,她停了片刻,又用袖子抹掉脸上的水渍,是我,是我没看住我的小孩,他当时乱跑,从街上横冲了出去,这才被发生了意外。大人,求您将人放了!
大堂一时静默了下来,秦鹤洲看着她没有说话,
他知道的版本不是这样的,当日所有人的描述都是谢若宣喝醉了酒,在人群密集的长安街策马狂奔,将本在过街的孩童活活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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