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秦鹤洲动了动腿脚,感觉自己还可以走个两步,但他一条腿刚准备迈下来,就被身边的暗卫一把止住,秦大人,使不得,使不得,您见过哪位被廷杖六十下之后还能自己走着出去的?
秦鹤洲瞥了他一眼,那......
未等他说完,那暗卫拿来一卷厚布,我们把您裹进来抬出去。
秦鹤洲看着那卷布,嘴角抽了抽,那能把我的脸也裹了吗?
暗卫摇头,唉,大人,这可不行,您要不自己自己用头发遮一遮?
杖刑完毕之后,
京城之中立即传出,几门朝廷官员因弹劾首辅谢钧,被廷杖六十,午门之外,惨叫声连天,现场堪比杀猪一般,而其中的要犯更是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估计是被打得昏死过去了。
最后那几人被抬出来的时候皆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而此时本应该昏死过去的要犯本人,正趴在马车里,准备换个侧卧的姿势,结果就在这时,前头赶车的侍从忽然大惊失色道:主子,不好,马车被人劫持了!
秦鹤洲:???
陆凌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地上,看这架势很有可能是半夜从床上摔下去的,他一看外面的天色,便知自己肯定错过早朝了。
头疼得像被人用棒槌砸了一下,他托着脑袋,走到桌子前给自己倒了杯水,在心里把薛绍仪问候了一万遍。
昨天半夜不知道对方发什么神经,跑到陆凌川府上痛哭流涕地和自己说他失恋了,要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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