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刚才撞死了我的孩子,大人,您要给我做主啊。
我会依法办事的。她怀里的小孩死相太惨,整个头颅被马蹄的铁钉碾碎,秦鹤洲不忍心再看第二眼,又转向谢若宣道:谢公子,看来你今日得和我走一趟了。
去......去哪?谢若宣看上去喝了不少,话都说不清,他嗤笑一声,你又算什么?
秦鹤洲没有说话,只是取出了怀里象征着都察院的飞鹰令牌,见状,谢若宣身边的几个侍从有些慌了神,连忙劝他不要再乱说话
所以你是要公然违旨吗?秦鹤洲目光凛凛,语调中不带一丝温度。
就在这时,几个身着玄服,腰系令牌的侍从他身后出现,秦鹤洲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道:先把他带回都察院,再通知大理寺的人。
那几人在得到命令后,赶走了谢若宣身边的几个侍从,绑着他就要离开,这个时候,谢若宣却猛地挣扎起来,
秦鹤洲已经准备好了听他说我爹是当朝内阁首辅,你们有什么资格抓我?这种能引起民愤顺便坑爹的胡话,
谁知,谢若宣倒是没拿他爸的官职说事,倒是直直得盯着站在秦鹤洲身边的陆凌川,道:陆子川,这人是什么东西?你管管他,让他放开我!
秦鹤洲、陆凌川:......
闻言,两人对视一眼,随即陆凌川向前走了一步,谢若宣,你在这人群密集的街道纵马疾驰闹出人命,自然是依法办事,你让我怎么管?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
另外,他不是什么东西,他是皇上亲自任命的佥都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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