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转身就要走,
秦大人,你手上的伤口?梁斯见他是真的动气了,也收起了先前那副调笑的语气。
无碍。秦鹤洲头也没回,掀起珠帘正要离开。
你要的暗卫,对方的声音又忽然从身后传来,语调完全变了,听起来显得很严肃,不带一丝情绪。
闻言,秦鹤洲脚步一顿,听着他接着说道:
这都不是什么问题,但你要知道,老谋深算如谢钧,他不可能不注意忽视任何一丝风吹草动,可别怪咱家没提醒过你。
梁斯能坐到如今的位置上必定是个识大体的,能分得清孰轻孰重,只要他专心于合作的事,秦鹤洲可以暂且放下刚才的不快。
见状,他放下珠帘,回过身子道:公公提醒的是,朝中上下都是谢钧的势力,我又怎么会把谢钧当成傻子?他不可能不有所提放,只不过如果他提防的另有其事呢?人的心力都是有限的,既然谢钧必然会猜忌,那不如我们就让他敞开了怀地去猜忌。
梁斯挑眉:哦,看来秦大人已有良策?
秦鹤洲眸色沉沉:公公可否听闻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寻个障眼法引开他的注意便是了。
秦鹤洲从梁斯寝宫中出来的时候,侍从瞥见他手上刺目的血红,大惊失色道:主子,您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进去谈个事情,还能打起来呢?
没什么事,随便寻个医官缝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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