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明显的纰漏,但文书这种重要的文件又怎能轻易涂改,再者说这而无论如何也无法天衣无缝地修成阎。
此时唯有重新誊写全文,可他们剩下的时间却又不多了,若重新誊写则必不能按时完成张和璧布置的任务。
罢了,罢了,终究是我的疏忽,陆凌川从旁抽出一张崭新的宣纸,只能再重写一份了,到时我会主动与张学士认罚,不会牵连......
他话音未落,秦鹤洲沉稳的声线便在耳边响起:不必,我有法子,子川若是信我,便将这份文书交与我好了。
说罢,他挽起袖口,朝陆凌川伸出手。
见状,陆凌川愣了一下,不知为何,心中本能地信任眼前的人,下意识地便将宣纸与交给了他,又起身让出了座位。
下一秒,秦鹤洲便坐了下来,左手挽着袖口,落笔在那而字上添了几笔,将而修成了面,又在后面补上了一个而字,凭空地造出了一个生词闾面。
紧接着,他快速地修补完了文书,将笔工整地搁置在笔架上,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脚步声,张和璧走了进来,准备检查他们这几个时辰做的课业。
见状,秦鹤洲与陆凌川匆匆对视了一眼,陆凌川的眼神中还带着些许不安,秦鹤洲却是冲他使了个神色,让他安心。
张和璧将他们这些小动作瞧在眼里,只道是自己的安排起了作用,两人的关系看上去这不就亲密了许多,思及此处,他满意地捋了捋胡须,又俯身拿起他们起草的文书一一检阅。
秦鹤洲与陆凌川的活儿做得细致,张和璧在检阅倒是频繁点头,面露赞许之色。
然而当他翻到最后一张宣纸时,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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