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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而且现在那蛟龙还下落不明......陆凌川皱了皱眉,还有那地底洞穴九婴的封印,都是潜在的隐患。
低头的瞬间,他余光瞥见对方左臂上那道已然结痂的伤疤,再结合起秦鹤洲先前的描述,目光中又带上了几分担忧。
待会儿还是叫人让巫章飞来看看。陆凌川的指腹轻轻抚过那道疤痕,抬眸望向对方被水雾沾染的深邃眉眼,
好吗?
他墨色的长睫因着水汽的缘故,衬得原本就生动的桃花眼愈发勾人,薄唇有些发红,说出来的话明明是温声细语,
可他这幅样子叫人看了却无法拒绝。
好。秦鹤洲在他嘴角落下一个吻,道:听师尊的。
巫章飞这次被叫过来的时候,依旧怀着满肚子的气。
他好不容易出来度个假,结果又碰上这个喜欢惹事的茬。
什么事儿?厢房的门扉被哐地一声推开,巫章飞背着个箩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随即余光瞥见站在门厅处摆弄着烛台的秦鹤洲和靠在床榻上休息的陆凌川。
这次又是谁?巫章飞眼珠子一转,没好气地问道。
我。秦鹤洲放下烛台,转过身来,背倚着木墙。
呵,又是你。巫章飞见怪不怪地发出一声嗤笑,走到他面前,说,什么事儿。
秦鹤洲撩起被袖刃划伤的左臂,将昨日发生的事和被划伤后的感觉一一叙述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