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梁换柱地放入湖底?他是南山派的掌教,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一个月前,他就在与是师父密谋此事了......
说着说着,他感觉到秦鹤洲捏着自己脖子的手松了下来,又出声道:我都说了,解药能给我了吗?
下一秒,秦鹤洲彻底松开了手,阮山喘着气,转过了身,就要伸手去够那瓶解药,然而下一秒,秦鹤洲狭长的双眸中闪过一抹冰冷的神情,随即他手一扬,那瓶子直接掉入了下面的万丈深渊。
你!你耍我?
此时阮山看向对方的眼底一片血红,他意识到自己刚才被秦鹤洲耍了。
没说过要给你。秦鹤洲冷冷道,你想想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你觉得可能吗?
阮山此时大脑已是一片空白,胸腔中翻起一阵强烈的杀意。
秦鹤洲话音未落,他便疯了一般朝朝对方一掌挥去。
秦鹤洲只当他是故技重施,轻而易举地擒住了他的手腕,然而就在此时,阮山的袖口中隐藏着的袖刃突然飞出,秦鹤洲只觉得银光一闪,左臂便被那刃口给划开了。
下一秒,阮山抓着他的双臂一道摔向那铁栏杆,剧烈的碰撞让生锈的栏杆发出了叮铃哐啷的巨响。
秦鹤洲的整个身子都在栏杆外,而阮山的袖刃则直对着他的眼睛,只差一毫,那刃口便要刺穿他的眼球。
在这紧急的当口,秦鹤洲一脚踹向他下面,阮山吃痛的松开手,在他这晃神的瞬间,秦鹤洲得以从中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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