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下了他鬓角的一缕碎发,射入了离他颊侧仅有一毫的竹节当中,箭头将那竹节射了个对穿。
啪嗒......
一滴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滴落。
秦鹤洲站在他对面,一只手还搭在弦上,一袭白衣被烈风吹得沙沙作响,他眨了下眼,乌黑的长睫扫过眼帘,看向对方的视线冷得没有一点温度。
阮山这个人他记得很清楚,三清衲羌父隼喜凰朗窒碌淖吖罚几周前的那顿鞭刑也算是拜他所赐。
其他人显然也被他的这一举动给惊到了,目光纷纷往这里投来,一旁的灰衣裁判愣了片刻,在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后,立即冲到秦鹤洲身边,怒喝道:怎么回事?
秦鹤洲收起弓,转头看向他,语调平淡:手滑了。
我不管你是不是手滑,你要是再做这种犯规的动作,你就没资格继续参赛了,懂吗?裁判的语气激动,对他怒目而视。
秦鹤洲比对方高了半个头,自上而下地扫了他一眼,气势直接压了对方半截,懂了
裁判:.......可恶,莫名不爽,但又没法发作。
这个小插曲过后,裁判走到计分牌旁拉下了计时板,宣布狩猎大会正式开始,这意味着从这一刻起,各种灵兽与凶兽会被放出,参赛者可以自由活动,并且会有工作人员与之通行。
在裁判敲响铜锣的那一刻,山林间的气氛忽然就变了,先前照射在的地面的阳光消失了,一时间黑云压顶,阴风习习,竹林被吹得沙沙作响,有巨大的黑影从空中掠过,野兽的低吼从远处传来。
暗处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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