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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鹤洲的语调很平,听不出什么情绪,见过。
那有说上过话嘛?芮广一副打探八卦的架势,陆凌川这号人物对他来说是一种只能仰望的存在,所以一切关于他的传闻都透着一股新奇劲,他絮絮叨叨地说着,
那有教过你嘛?他看上去长啥样啊?是不是看着就像世外高人,你说要是能当他的徒弟,那光是听起来就很唬人。我要是他徒弟,我能吹十年!
秦鹤洲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但面上他只是推开了芮广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道:没,只在宗门开会的时候见过一次。
哦,也是。见罢,芮广有些遗憾地摇摇头,又接着说道,你要是认识他的话,也不应该被分到三级丁等,三级丁等都是我们这些咸鱼待的地方,也就过来凑个热闹罢了。
说到这,他忽然又觉得自己的话会引发歧义,连忙补充道,欸,我不说你是咸鱼啊,我没有那个意思,别误会啊,我就是说......
不会。秦鹤洲只是随意地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又靠回了墙上,目光漫不经心地看向前方,留给芮广一个没有表情的侧脸。
没误会就好,没误会就好。芮广又看了眼秦鹤洲,这个视角下秦鹤洲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更凸显他凌厉的气质。
对方倚着墙、抱着剑,仪态很肆意,他一身黑衣再配上这股淡漠的气质,在周遭喧闹的人群中显得格外出众。
芮广又东张西望地看了眼周围,四周的人仍在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人不应该被分到三级丁等,也不应该和自己呆在一块,至于为什么,芮广一时间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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