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链发出吱呀一声巨响,挂在岩壁顶端的齿轮开始转动,伴随着铁链的咔嚓咔嚓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架隼合精密的木质悬浮梯,
南山派独有的机关术,上来吧。
说着,老道士便一步踏上了那悬浮梯。
小道士有些警惕地瞥了眼那万丈深渊,又看了看他师父,喉头上下滚了滚,踌躇了片刻最终还是踏了上去。
老道士捋着胡须,笑笑,这五年一次的宗门大会,你到时候可要给我争点气啊......
与此同时,随着铁链发出的巨响,两人站在悬浮梯上缓缓下降,消失在了视野当中......
清风拂过香气袭人的庭院,时不时便能听到几声清脆的鸟叫。
偏院两侧的树木葱郁,一旁的玉石台阶上还摆着好几株样貌喜人的盆栽。
碧玉青葱的大片绿色当中隐约可见一抹黑色的衣摆,那人站在几株大树身后,穿着一身玄色道袍,腰间紧束的腰封愈发衬得其肩宽腿长,身姿绰约,而此时他站在一株盆栽面前,正专注地......
将手中半碗黑色的药汁倾倒在盆栽里。
秦鹤洲的动作可以说是一气呵成,大半碗药顷刻间便喂了草,可碗底残留的药渣散发的苦气还是让他皱了皱眉。
巫章飞不愧是这天下出了名的独树一帜的诡医,连他开的药方子都能苦得如此独特。
秦鹤洲发誓他这辈子没有遇见过比这还要难下咽的东西,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故此,他每次喝到一半后便会忍不住产生将剩下半碗药汁倒掉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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