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洲垂着眸没有说话。
你可知错?!一如长老走到他面前又问了一遍。
就在这时,秦鹤洲突然抬起头,凌厉的神情直直地对上了一如的眼睛。
秦鹤洲虽然跪着,却目光如剑,一如觉得他的那种眼神很难形容,就好像永远不会被人驯化的狼一样,里面不带一丝温度,仿佛根本不是在看人,而是在看什么无机生物。
不知为何,一如被他这副神情看得心中一颤。
我没有错。秦鹤洲一字一句地说道,看一如的眼神仿佛在看一条狗。
一开始他还解释了来龙去脉,但这伙儿人愣是一口咬定肯定是自己先出手伤的人,硬是要给他按上阀害同门的罪名,显然是听不懂人话。
所以他现在懒得和这群人多说一个字。
你!一如长老被他如此轻蔑的态度给激怒了。
他伸手指着秦鹤洲的鼻子,气得说不出话来,你......
就在这时,门口的道童忽然扬声喊道,掌门到。
众人皆往刑堂门口望去,而秦鹤洲的眼底难得地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触动。
这一切都被一如看在眼里。
发生什么事了,劳烦各位这么兴师动众?陆凌川疾步走来,脚下的衣摆掀起了一阵风。
掌教。台下的人都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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