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王总,就是昨天骑红马那位,他是小骆总旗下一个公司总经理,专门负责生产的事。”
“虽然王总这一年都在扩产,但种子产量毕竟有限。那么多沙漠呢,肯定不能一次都给种上啊。”
“给谁不给谁,那不就是小骆总一句话的事。”
“所以啊,就在昨天晚上,那达慕头一天,就有人等不得了。”
“蒙古族各部长者头人,那达慕嘛,蒙古民族大会,他们出面正合适。他们就借着欢迎,集体宴请小骆总,给小骆总下了一个套……”
说到这里,有人不愿意了。
开口问道:“谢浩阳,你咋知道的?谁跟你说的?”
原来讲故事这位叫谢浩阳,听名字是汉族,难怪讲得好呢。
虽然不能歌不善舞,但是会吹牛啊。
更何况这位说话还带着天津口音。
谢浩阳一拍胸脯,竖起大拇指,“听我姐夫说的,我姐嫁到你们这边了,我姐夫昨天就在那帐篷里伺候酒局的,那位王总一上来就被灌倒了,我姐夫亲自搀扶的,一直在帐篷里照顾王总,听得真真的!”
嚯,第一手资料啊。
比青格乐那不知道倒了多少手的“概述”可清楚多了。
众人又是上肉,又是倒酒,催促着谢浩阳赶紧接着说,就连店里烤肉的老板都攥着一大把串过来,说是送的。
随后就站在边上跟着听,买卖都不做了。
谢浩阳撸了根串,喝了口酒,一抹嘴接着说:“说下套是不合适,我赔礼道歉,昨天那场面,是一众长者头人们,拿最高规格接待,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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