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娃子,走,咱俩去收些荸荠。”
骆一航心领神会,跟骆诚一块去杂物棚,给亲爹打掩护。
父子俩磨磨蹭蹭听着张桂琴进屋了。
骆一航换上水裤,提着水泵,再背一卷水管,骆诚偷偷摸摸拎着渔具,父子俩一个上山一个往右,分头行动。
荸荠养在水渠边上的泥塘里面,去年种下的,冬天的时候嫌太冷没有挖,然后就一直养到了现在。
荸荠嘛,又不是瓜果,成熟了埋在泥里不会坏,什么时候挖什么时候是新鲜的。
不过说挖不太准确,现在都是用高压水枪冲。
骆一航接上管子,插上水泵,举着水枪往泥塘里滋,一颗颗圆滚滚黑黝黝的荸荠顺着水流从泥里飘起来,随手一捞就弄了一兜子。
骆一航摸一颗拿水冲冲,也不削皮,直接用牙把皮啃掉扔嘴里,嚼的嘎吱嘎吱。
甘甜、脆爽,还带着清香味,一咬一包汁,一点都不艮,好吃的不得了。
往年的荸荠可没有这种好味道,几天前布下的聚灵阵起了作用。
真不赖。
骆一航收拾收拾,提着荸荠回家。
水管水泵之类的东西放回杂物棚子,换掉水裤。
然后就着院子里的水龙头,把荸荠清洗干净,拿起边上的小刀顺手削了一小盆端着进屋。
屋里响着嘎嘎嘎嘎笑的背景音,张桂琴正躺沙发上刷短视频呢。
洗衣服?洗衣服是洗衣机的工作。
把荸荠往茶几上一放,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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