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刚才好像喝多了,脑子不太清醒。”
江易淮也不知道信没信,轻笑一声,转身离开了舞池。
他叫来侍者,付钱结账,然后大步出了酒吧。
沈婉秋看着他的背影又是懊恼又是气愤,她握紧拳头,咬咬牙,追出去。
她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人是铁板一块,不可攻破。
如果有,要么方法不对,要么就是耐心不够。
刚好这两者,她都有。
江易淮避得了一次,那两次三次……无数次呢?
呵,男人不都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