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打转。
当年的赵家是世家望族,千万年的老派势力,库里的宝贝堆积如山,赵家勾结血虫被查出来之后,被千夫所指,百千人下狱,湫十念旧情,私库没收,交到了赵招摇自己手里,可她从来不看重哪些,直接连带着自己私库里属于赵家的东西都堆了起来,封在剑冢底下,落了一把锁。
可就像宋昀诃说的,女孩子用过的精巧灵宝,还是不落到别人手里的好。
湫十在两根雕花流苏簪中摇摆不定,目光游离飘忽,一副都想要的纠结样。
得。
这人,专克他的。
在一众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秦冬霖黑着一张俊脸,转了转空间戒,动作精准而迅速地将不久前才被自己丢进去的东西拿出来,甩回灵宝堆上,他有些疲惫似地碾了下指骨,说:“快选。”
湫十心满意足,连着夸了他好几句,又猫着腰转回了宋昀诃身边。
秦冬霖顿时有些躁。
当晚,被他揪来当陪练,当沙包一样打的伍斐无语至极,他喘着气连着摆了几下手,道:“我不来了,你这叫练手?你这都快下死手了吧?”
毕竟是穿一条裤长大的兄弟,即使知道了秦冬霖和宋湫十的身份和来头,伍斐也没刻意规避和注意些什么,言语之间还是老样子。
“我没用剑。”秦冬霖敛眉走到他身边,不咸不淡地开口。
一个剑修,不用剑,基本等于明着放水了。
即使这样,伍斐还是没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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