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的发丝,嘟囔着:“做什么?人还不许有点梦想了?”
秦冬霖听她说完,俯身,滚热的气息落到她的唇边,眼睫垂着,深色的瞳孔中落着霜雪。
如他给人的感觉般,秦冬霖的唇也是冷的,初雪似的温度,如鹅毛般簌簌落到她唇畔,翕动的鼻翼边,而后是她颤颤的眼尾。
清浅,克制。
浅尝辄止,意乱情迷。
半晌,秦冬霖无声喟叹,垂眸拢了拢她满头青丝,声线绷着:“别想。”
“宋小十,这些东西,你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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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到三日,世界树树灵就来了。
它来的时候,宋湫十正心血来潮,缠着秦冬霖对弈。
这是一种中州时盛行的玩法,将己所悟意志落入手中的棋子中,你来我往,棋布错峙间全是腾腾杀意,到了后面,每走一步都是惊心动魄,一步定乾坤。
秦冬霖和宋湫十刻意压着修为,可在前世所走之道上无疑已经走到了极致,开始时都还只是想着找个乐子,到了后面,无疑都认真起来。
木屋的结界内,剑意涤荡,自九天而下,灭生机,扬尘土,可偏偏总是斜缝墙角边,一两缕绵绵春意残留,琴音一起,春风拂面,万物复苏。
日暮黄昏,芳草残阳。
湫十执着黑子,在半空中重重落下,秦冬霖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问:“想好了?真要这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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