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都不见嫣然,还把…还把……那棵树烧了,砍了,那明明是我的树,是哥哥为我种的……”
林清朗的心似是已经习惯了跟着她的眼泪流血,她眼泪不停,他的心便随之一寸寸地被剜着,麻木,微痛。
而此刻更糟糕的是,这背脊的潮湿感使得林清朗一下想起了那个黑暗的房间,想起了那个只有一扇小窗户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