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健壮,又有了年纪,若有什么事要做,只管吩咐小辈去办,很不必自己操劳奔波。您也不必担心这种事会连累我们家,听您这位旧仆的话音,他的主人眼下是自由身,并不曾因为陆家的罪行而被牵连入狱,可见他是清白无辜的。连官府都没跟他计较,我们家又怎会因为与他有接触就倒霉呢?”
孙家的外孙女婿又如何?孙家也不是人人都判了刑的。官府不去抓人,就证明了此人无害。以海家如今的人脉背景,还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吃亏。
陆栢年想想也是,神色缓和了许多,不过还是坚持要单独与那阿四交谈:“陆家做了许多见不得光的坏事,没得污了你的耳朵。你先回去,回头若有需要人帮忙的地方,我定会跟你和你哥哥开口的,放心。”
海棠闻言,只好听话地取了图纸离开。她猜想,陆家连自家亲骨肉都要赶出家门,无情无义之处,令人不齿。陆栢年即使已经与家族断绝关系,听到这种事,也会觉得面上无光吧?他不想让旁人知道太多家族黑历史,也是人之常情。
海棠转身就回了自己的院子,但又命香草留意前院的动静。倘若陆栢年那边有任何变故,她也好及时赶到帮忙。
陆栢年与那阿四在厢房里谈了两刻钟左右,随后他便穿着外出的厚衣裳,带着阿四出来,叫上王德发、王小庆父子,套车出门去了。
王家父子原是谢文载的仆人,但他随海西崖夫妇回乡,为了方便就带走了熟悉永平府的谢忠与乌云墨一家,留下王德发一家给陆栢年使唤。陆栢年平日出门,通常只会带王家父子中的一人,没想到今日两人都一块儿带上了。
等到海棠从院子里赶到前院,陆栢年一行人早已走远了。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心想陆家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居然会有人被逼得向陆栢年这个家族弃子求助。而陆栢年本来一向很沉得住气,明知道家族亲人处境不佳,也一直不闻不问,今日怎的会因为那“阿四”上门求助,就特地赶在冬夜里前去救助对方的“少爷”?
想了想,海棠还是叫了一名仆人过来,低声吩咐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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