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陆楚白还没想好怎么跟郁子修说这件事,如果被他得知此事,以郁子修的脾气,今晚就会去宰了裴硕那厮。
十八年前的事终于平息了,裴家正愁没有恰当的借口再次发难,不能让这件事再闹大。
不过,裴硕这样的小人不能饶过。
乌凌身上看得见的伤口陶元处理得差不多了。看他的坐姿,陆楚白知道他身上难以启齿的伤口最为折磨。
你那里痛对不对?陆楚白轻声问。
乌凌瞳孔一缩,眼中闪过耻辱之色,恩。
陆楚白:上药之后,好得快些。
我不吃饭,三天之后自就会好的。每次受伤以后,乌凌都是拒绝入食,根本没有人给过他药。他早已经习惯了这种非人的折磨,那里火烧火燎的疼痛。
即便如此,身体的疼痛也比不上裴硕对他尊严的践踏。
陆楚白拿出一小瓶药丸跟一瓶药膏,褐色的内服,绿色的涂在患处,你自己试一试。你不能不吃饭,这样胃就饿坏了。他吩咐店小二,熬一锅青菜瘦肉粥送来。
身上陶元给他敷药的伤口开始滋滋冒凉风,乌凌看着端上来的滚烫的热粥,睫毛颤动了下:仙师给我吃的?
陆楚白提醒他:小心烫。
刚才周身上药那么疼,乌凌忍住了一声没吭,此刻,他鼻尖发酸,潸然泪下,谢仙师。
取药的路上,陶元把乌凌事情的经过简单告知了郁子修,不出所料,郁子修的面容仿佛结了寒冰,下一刻便要把人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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