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所未有的心情前往久苑的住宅。
很难形容这种心情。
如果说太宰是手艺精巧的开锁人,无论什么样的障碍都没法阻拦他,那此刻,这位无所不能的开锁人就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天敌。
不对,说是天敌,更应该说是第一次发掘到打不开的那个箱子时,跃跃欲试的想要一窥其中内容时的雀跃,这种雀跃早在他熟练的打开一道道封锁的门时就已经荡然无存。
这种心情就像是返璞归真到了那个时候。
是期待。
是沉寂已久但又似乎一直存在于灵魂深处的一种能力,太宰还以为自己早就把这种情感给彻底遗忘了,如今能做出的期待、跃跃欲试似乎都只是模仿曾经情感的幻影,全都是他构造的赝品。
(真的吗?)
(真的是织田作吗?)
他分明是死在自己面前的,死在自己怀里。对方无力垂下的手和告别的话,在当时是刺,后来这刺变成了细软的根扎进了心底,只要不抽出来,就好像是不存在的情感,显得人永远都是足够坚强、足够强大的。
可是一旦回味起来,这种表面坚强是请不起推敲的。
(这也可能是一场骗局。)
(但我见过的骗局成百上千,这么拙劣的也许没几个。)太宰感觉很荒谬,他在试图说服自己。
此时他已经将手搭在了对方的院墙墙壁上,只要稍微往前走几步就能看到一楼敞开的旧书店大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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