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揪下玉佩,蹙了眉。
这玉佩原先是他笔身的一部分,化成人形后便被他打成了配饰系在腰间戴着
他回头看了眼床榻上因高热而两颊涨红的长虫,问老大夫:老先生,我要去哪里当这玉佩?
热心肠的老大夫急忙带着他到门前指着某处:出去左拐,刘记当铺。
二人都未发现,一旁侧卧着的病患悄悄眯开了眼,嘴角微微上翘着,见大夫回头走来才急忙忙阖上眼皮。
约莫过了半个钟,老大夫给这位重伤的病人喂了些熬出的药,便见阎罗步履匆匆踏进来。
阎罗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掀开油纸:您看这老参够用吗?
老大夫捻着羊角胡琢磨了片刻:差不多了!
说罢,他递给阎罗两捆包好的药,叮嘱道:早中晚,饭后再食,连续七日若是仍旧不见好转立刻来医馆。
阎罗赶忙应了声好,到床铺前小心翼翼戳了下长虫,又怕声音太大泄露了长虫的秘密,便躬下身子,贴着他耳朵小声叫:长虫兄长虫兄,快些起来,我带你去寻住处。
床榻上的青年这才迷迷糊糊翻了身睁开双迷瞪的眼,懒洋洋打了个哈欠。
阎罗好心背身蹲下来,等他爬在背上才重新立起身,食指勾着药包朝老大夫道过谢才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说实话,时不言以前茶得是我都始料未及的程度。
那年连日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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