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不再干那些偷鸡摸狗让人怒目之事,开了间商铺维持营生。
变故是从廿十三年前的某天夜里开始的,顾效国的儿媳妇夜里起夜时忽然感觉身边没了丈夫往日里的喘气声。
她推了推丈夫没得到应答,她只以为是丈夫睡的太死,谁知等她起夜躺回床铺上伸手一摸,摸了一手黏腻的液体还带着股说不上来的腥臭味。
她大叫一声,跌跌撞撞的下了床拿了火柴点燃了桌上的油灯一看,手上被鲜红粘稠的血液染红,屋外守着的昏昏欲睡的门童被她这一声尖叫吓走了瞌睡虫急忙打开门询问,就见二夫人满手鲜血蹲在木桌下抱着头剧烈颤抖着,门童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他被吓得不轻连忙跑出去叫人,全家应声出来,唯独顾效国不见踪影,但在慌乱中没人注意到。
大夫人差使管家举着油灯去看已经没了气的顾少爷,管家颤颤巍巍的走上前手抖着把灯靠近一举,瞬间吓得懵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喘。
淡黄色的丝料铺盖已经被血液染成了红黑色,床榻上的人,甚至已经看不出是顾少爷的外形,那就是一具裹着人皮的骷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