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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奇怪道:你们的事情?
时不言笑了声,从木凳上站起身,开了门。
门外的玩家看到屋里的死人傻眼了,甚至心死了。
千五的积分!那可是整整千五的积分啊!!!
顾淮用床单拉着鲍军武的尸体,面无表情跟在时不言身后,回头道:有时候□□的折磨并不能起到全部的作用。
轰隆!
雷声四起,温言轻飘飘地身体穿过锁死的窗。
他飘在半空,低低看向脚下的切。
啪嗒。
啪嗒。
塑胶操场上滴滴落下了豆大的雨,扫而过昏沉的燥热。
风斜斜灌过天空,穿过他透明的身体,天色透过林叶间的罅隙冷冷洒向大地,蒙白地吓人,像是乍开了天光,苍白、赤/裸地摊开了真相。
最后这天,终于下雨了。
雨落到温言的脸上,流了下来。
多奇怪啊温言闭上了眼,明明它碰不到我呀
卧槽!追下去,这俩人还想干嘛?!
顾淮和时不言在前面跑着,身后乌泱泱跟了群人,全都是苦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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