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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真的跟我没有关系!班诗文惊恐地不断重复着最后两句话,啜泣着在床上打着抖。
你住过六楼的寝室吧。时不言有些不耐烦地啧了声。
狭小的房间内赫然安静下来,班诗文整个人鱼样在床上跳了下,看样子似乎是想到了某个极为可怖的场景。
温言死前可是你最好的朋友,你觉得她要是知道好朋友在哪里,会不会激动地跑过来找你玩呢?时不言勾唇道。
这句话里,不知是哪个字眼触动了她。
班诗文冷不丁打了个寒噤,缓缓抬起头,惶恐地看着他们:我回答你们的问题,你们能放我走吗?
顾淮冷着脸:可以。
好班诗文咕咚声吞了口口水,安静了片刻,目光闪烁了下,看向站在床前的顾淮。
顾淮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视线垂回手上的单子,冷冷念了起来:你,还有温言,和五年前的高三(九)班是什么关系?
班诗文抽了下鼻尖,我们都是那一届的学生。
也都是高三(九)班的学生,温言是我当时的同桌。
在场的三人不约而同皱了下眉。
果然,学校的时间和发生这些事情的时间错乱了。
为什么这封信上写的是39个人,但所有人记载中当年的高三(九)班都只有38个人?顾淮把那封信摊开摆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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