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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毕业的只有38个人,还有一个人呢?顾淮紧蹙着眉,问。
说哑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了,也许是第39个人退学了呢,可能是他父母中途醒悟
救他出去了也说不定。说着,他轻轻笑了一下。
确实也挺好笑的,明明是一所被称为学校的地方,在学生眼中却甚如地狱深渊。
他在书桌上怼了下手里的书,抱着站起来,正要往外走,猛然止住脚步,回头道:对了,我是语文课代表,老师让我发学号,顾淮对吧,你是12号,时不言是20号。
你呢?顾淮突然发问。
嗯?说哑疑惑地看着他。
你的学号是几号?
我?说哑愣了一下,恍然道:我是3号。
回宿舍的路上,时不言贴着顾淮:但信上还有矛盾的地方,如果这封信是五年前高三(九)班那个消失的39号写的,班诗文为什么也在信里面?总不见得这剧情还有穿越的情节。
顾淮敛着神色,微微摇了下头,还不清楚,只能找机会去问班诗文。
但这里对学生监管分外严格,不同年级的学生是不被允许去到别的年级所在的楼层,室外体育课也都有教官在旁边监管,根本连班诗文脸都见不到。
也不着急。时不言倏地抻了下胳膊,微凉的指腹在顾淮唇边轻轻摩挲了片刻,趁这段时间,帮小朋友弥补一下童年缺失的九年义务教育。
虽然在我国九年义务仅限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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