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围着一盘小菜一盘红烧排骨正在干饭。
一碟红烧排骨,夫妻俩互相谦让,妻子夹给丈夫,丈夫最后分出半盘盛给儿子,自己则与妻子分食剩下的半盘。
这舐犊情深的画面一时间让伟大的深红帝皇心中感慨万千。
当然白云子也是这样将好吃的好喝的都紧着他吃。
不要问青云子、清风、明月他们怎么办,那时候他们还没有被捡呢,不然隐龙观的大师兄怎么能轮得到他。
想到亦师亦父的白云子,易尘不禁感怀起来。
他摸了摸肩膀上的喵子,提着它的脖颈皮将其提溜下来,蓦然开口道:
“喵子,爹问你,儿子的什么东西一定比爹的大?”
“爹什么都比孩儿的大!”喵子诧异的望了易尘一眼,当即不假思索道。
拿捏。
“油嘴滑舌,如果爹问的是除开咱们爷俩的其他人呢?”
“噢,那就是儿子的剩余价值一定比当爹的大。”
“爹你以前教过孩儿剩余价”
就在此刻,蓦然间喵子脸色一变,只见它身周一股异力生发,它当即‘嗷’的一声便被一股无形之力给绑到了街道一间气派酒楼的旗杆之上。
挂得高高的。
“你个混账喵子,学得好啊,你以后出去行走江湖,别把爹的名字说出来。”
易尘望着挂在旗杆之上的喵子,当即忍不住咬牙切齿道。
狗日的,一下子就把他怀念白云子的气氛给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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