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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就很适合由一枚尖锐的针戳破这层假象。
教授林顿突然举手,目光灼灼地盯着讲台上。
教授用手指敲了敲桌子,和蔼地望向林顿:你说。
他教过太多的学生了,越沉淀,就越发现身份带来的束缚其实很小,真正让一个人闪闪发光的,取决于他们的处事逻辑,或许被称为灵魂。教授很看好林顿这种敢吃苦能奋斗的学生,他心想,这种学生一定要好好为他答疑,指不定自己就出现在一代器械大师的感恩手作上。
林顿兴奋难当:教授是在器械竞赛上夺冠了吗!太厉害了!能为我们展示一下当时炼制的器械吗?
教授笑容微微一僵,他习惯了学生们敷衍的夸奖,很少遇到想要深入了解的:嗯不能说是夺冠吧排个七八名是有的哈哈。
林顿失望不少:那您一定带领了很优秀的学生去参加竞赛吧?
教授笑容又僵了一些:不我是其中一个学生
林顿非常失望:不过能位列前十,奖金应该不会少吧?
教授笑容完全僵硬:我当时参加的是第一届,还交了不少的报名费。
林顿失望透顶:那没事了,谢谢您。
教授无措地站在那里怀疑人生,这再怎么样也是一段光辉的履历,为什么他会感到惭愧?
纪迟同情地瞅了眼教授,他早就看出了这小子的真正目的,前面铺垫了那么多,还不是眼馋竞赛获胜的奖金。
教授平静了一阵子,打起精神顽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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