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床上的那个小鼓包,突然轻声笑了一下,他在关掉魔法灯之前,小小声问了一句,像是在说悄悄话:你知道我们会一直站在你身旁的,对吗?
艾文在沉闷漆黑的被子里闭上了眼,身子慢慢蜷了起来。
第二天开始,纪迟就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搬家大业,他每天去上训练课的时候,身上总会带着一串魔法袋。
零碎的东西用游戏背包装不下,便宜方便的魔法袋显然是最好的选择,虽然有点醒目,但这些小缺点就不要强求太多了。
纪迟从腰间第三个和第四个魔法袋的缝隙里,艰难地拔出了法杖,开始了日常训练课划水。
约瑟夫看了他好几眼,忍不住停下演示,语调沉沉地问:你又在搞什么名堂?现在是要和彩鸟学飞行了吗?
彩鸟是圣特里南边沼泽中一种很蠢的鸟类,喜欢往自己身上挂一大堆有的没的装饰,每次一飞起来,总能叮当乱响。
小魔法师们想象到那个画面,噗噗噗笑出声。
纪迟心情不错,不和他一般计较:我错了,明天不敢了。
今天是他搬家的最后一趟,大半个寝室现在空空荡荡,让艾文每次回来都要愣上好一会儿。
约瑟夫难得见纪迟这么好说话,狐疑地看了他好几眼,整个训练课都在迷惑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