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过了这么多年,那些往事被揭开来还是会让他刻在心口的创痕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纪迟沉下脸色,上前一步,毫不退缩地直视安托万:教授不愿意逼你,那换我来问你一些简单的问题吧,当时文森在研制什么药剂?
安托万眼神游移了一下,将表情藏到垂落的刘海下:我怎么知道他在研制哪种药剂?我又不是药剂师,还是你在指望一个被炸到半瞎的人,能在火海中注意到什么细节吗?
他一直都在重复自己的伤痛,将自己塑造成令人同情怜悯的受害者,要是换做心怀愧疚的约瑟夫得到这样的回答,肯定难以继续深究下去。
可纪迟不会理他那么多,在他看来,就算安托万是无辜的,仅仅因为半瞎就放弃人生、怨天尤人,这简直不可理喻。
更何况,安托万还不一定是无辜的,甚至还会是个加害者。
他冷笑了一下:没关系,哪种药剂不重要,但文森在研制哪种元素的药剂,这个你总该记得了吧?总不可能你在爆炸之前,就两只眼都瞎了?
纪迟非但不回避,反而很不客气地顺着他的话嘲讽了回去,听得周围隐隐觉得不对劲的人一阵舒爽。
安托万面色阴沉:当然是火元素了,不然怎么会突然产生那么大的爆炸?
不可能是火元素。约瑟夫突然低沉开口,眸中带着坚持,文森和我一样,有着风元素的体质,他知道自己是不适合掌控火焰的,也向我保证过不会碰它
安托万嗬嗬笑了起来,语气中有着自己都没察觉出的羡慕和嫉妒:你就这么相信他啊?可惜他辜负你了呢
爱玛女士。纪迟突然举手,问道,您对魔法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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