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滞闷的、湿热的晨风吹过,掀动了紫绶道衣的袍袖。
刑天鲤吹起了口哨。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刑天鲤低头,在二十个气息森严、杀气腾腾的万人方阵中,嬴蛰、嬴蛾、北河蒼暝、南山桦桄四人,还有一批当年参与了黑婆罗洲偷袭战的东云高层,好似粽子一样,被捆得结结实实,好似一头头死猪一般摊在平板车上。在他们后面,颐和郡主藏在马车中不声不响。
一头瘸了腿的毛驴背上,面无人色的刑天青书骑着毛驴,嘴里‘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念叨着些什么。
刑天鲤微笑。
刑天青书啊,该死。
但是,能让他死得太痛快么?
《原始巫经》中,诸多可怖的巫法酷刑络绎爆开,刑天鲤轻轻吹着口哨,慢悠悠的挑选着即将落在刑天青书和张氏身上的诸多酷刑。
清晨的南浔镇,突然爆裂了。
大量民众从自家院落中走出,带着难以名状的惊惶和希冀,渐渐地汇合在一起,然后敲锣打鼓的,甚至有人不知道从哪里弄出了十几对舞狮,鸣放着鞭炮,朝着北门口行了过来。
队伍到了门前,数千老小齐齐停下了脚步,一个个瞪大眼睛,如见神魔一般,直勾勾的盯着悬浮在离地三十丈高度,丝毫不做遮掩的刑天鲤。
“这,这,这……子不语,怪力乱神。”南浔镇中,几个私塾先生,还有那些读过书、中过举,有功名的读书人,一个个结结巴巴,近乎语无伦次。
终于,刑天氏旁支的一众族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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