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爪子,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小腿,见没被抵触后,才像往常一样粘过来。
馒头也是一样。
云青看着身边的毛绒绒,尤其是那只棕熊崽子,实在很难想到这家伙是兽人。
也确实,这些天云青时常会忘记,有时候上手rua完熊耳朵,才忽然想起这不是他应该做的事。
就,很尴尬,但又控制不住。
云青:痛苦面具.jpg嗷嗷呜。馒头在脚边哼哼。
云青弯腰把两只毛绒绒拎起来,分别放进它们的窝里,先好好待着,都不许动,不乖的,今天晚上没晚饭吃。
两只毛绒绒不明所以,却奇异的都没从纸盒里翻出来。
云青没注意到这细节,那话扔下后,他迫不及待地走到窗边,从边边挪过去,掀起窗帘少许,勾起嘴角偷偷看外面。
木船造好后,被他放在了屋外,为了方便能看见自己心爱小船,云青将船放在了靠窗的位置。
从窗户往外看,一眼就能看个全。
云青这会儿其实有几分看热闹的好奇。
从他见到单越的第一面,他便觉得这男人是那种学者类的斯文人,好像一举一动都将文雅与矜贵刻进了骨子里。
如果说这人手持讲义、站在书声琅琅的讲台上;又或者坐在干净整洁的办公桌旁、面前搁台电脑,云青绝不会有任何突兀。
古时说君子如玉,云青想了想,觉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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