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都是我的,要不是有要下雨的征兆,今天我真想慢慢来。
今天是退大潮的日子,会退出很多往日看不见的低凹处,那里藏着的都是宝贝。
[我一直分不清楚生蚝跟牡蛎的区别(痴呆)][前面的内陆人,求你别炫了,孩子都快被炫傻了。]云青从桶里拿出小铲子,一边敲生蚝一边说,有些地方会把生蚝与牡蛎划等号,觉得牡蛎的别称是生蚝,但这说法其实并不准确。生蚝只是牡蛎的一种,噢,个头最大的一种。
[反正都能吃(滑稽)]一个接着一个,从礁石上敲下来的生蚝被云青扔进桶里,他速度快,没一会儿便将桶底给铺平了,完全看不见桶底的颜色。
轰隆隆天上的闷雷作响,云青动作一顿,喃喃说:真要下雨了啊。
海边的风本来就大,在闷雷之后,像是有无数的鼓风机同时开动,在无形推手的加持下,白面团似的海浪层层叠叠的被吹向远方。
身上的衣服被吹得猎猎作响,于云青来说这还是无关紧要的,糟糕的是有沙子被吹进了眼睛!
云青的眼睛比一般人敏感。眼睫毛掉进眼睛里,别人可能是不适,又或者眨出一两滴眼泪,但云青绝对是哗啦啦流泪那个。
现在沙子一进眼睛,云青就控制不住了。
白皮肤的青年鸦羽似的眼睫飞快扑腾几下,眼角处很快渗出了泪,将那双干净的眸子润得湿漉漉的。
眼尾缀着一点胭脂的红,眼睫逐渐被泪水打湿,愈发的根根分明。
云青两只手都戴着手套,而且也都泡过海水了,不可能去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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