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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在饶州惊鸿一瞥,可却未找着人。谁知一年后在谢府宴上见着她。
她已嫁人妇,他不欲做那强人所难的霸官,却还是频繁应下谢温的邀约,应下不少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一些商事,由着那股旖旎的想法生根。如今心间那点龌龊得偿所愿,不免喟叹出声。
他不受控制倾身过去吃住了她的唇,惦念了那么久….
青梨受下他的吻,被他撬开舌关,卷住香兰,哺喂蜜津,不一会儿房内便砸吧有声。
可她却觉手上那物越来越烫手,她已没几分力气撸动,阳物不见消,还胀的越厉害。
青梨没法子,为少吃些苦头,松了他那物,纤手摸在自己穴口揉捏片刻后,掰开两瓣红唇。也不管羞不羞了。“爷,你来!”
赵铮神色一凝,将她身子拉至腹部,握住那物抵在她穴口,她那处紧窄,谢京韵那小子已受用两年,他看上去也喜欢她喜欢的紧,在自己手下做事时,每逢节日便巴巴儿回饶州。叫同僚笑话家中惧内。
赵铮也不知自己为何在这时总想起那谢京韵,他将她纳入府,便打定主意不顾及从前。
他心下有些烦躁,身下又不得疏解,便咬咬牙,挺身刺入那花穴,甬道一点点裹住他,吞下他一截龟头。
“嗯...呀...爷...”
女郎嘤嘤叫着,抓住他两侧的手臂,颤动不止,似是不好受。
他俯身吃着她嘴儿,将她的叫声吞咽入肚,抓住她腰,猛得朝前一撞,那物没入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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