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十分诧异,及至听说是打赌赢来的,他不免笑起, “总是你的鬼主意多, 连小姑娘都舍得骗。”
娴熟地从怀中将娇娇儿抱过去, 娇娇儿还握着翡翠不肯撒手,方才的麦芽糖已经吮完了, 这东西又不能吃,他倒执着。
楚珩端详片刻, “上行下效,在他母亲耳濡目染之下, 娇娇儿怕是要变成财迷了。”
纪雨宁撇撇嘴,“创业不易,守成更难,提早让他知道些民生艰辛,有什么不好?”
至于借用儿子来骗人,这个, 纪雨宁的负罪感倒是轻微得多, 要说骗,那也是拓跋燕先使手段的, 她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楚珩轻轻睨了她一眼,“但朕却想不到,你会为景煜挺身而出。”
又来了, 躲不开的醋坛子。纪雨宁无奈道:“您还认他这个表弟不曾?”
楚珩故作大度,“自然要认。”
虽然舅舅和石景兰都可说是他赶出去的,明面上他可不打算对这家子赶尽杀绝,到底有太后在呢。
纪雨宁摊着两手, “那不就结了。”
石景业虽为国公府世子,但素来体弱多病,纪雨宁看着并非寿征,若连石景煜也出事,岂非石家最后一线血脉都断绝了——为了母子俩不至于反目成仇,纪雨宁也得帮这一把。
楚珩倒没料到她想得如此长远,一时倒有些愧怍,“是朕误会。”
“无妨,只您别见了个男人就往我身上扯就是了。”纪雨宁坦然道,又促狭地挤了挤眼,“您知道,我眼光很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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