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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微弱地道:“阿牧,等我成了亲,你便回北戎去吧。”
这里不是他该待的地方,况且眼不见为净,没有他,或许她能死心塌地留在这里。
阿牧为她按揉脚踝的手停顿了一瞬,继而沉默应道:“好。”
床上人翻了个身,将面容埋在柔软的枕巾里。拓跋燕并没有哭,她只是模糊感觉眼角有些潮润,一定是京城的风沙太干,她得习惯。
国公府中,石景秀昏迷了两天两宿,终于从混沌中醒来。
她却想不到楚珏会守在床边,眼睛都熬红了,一时间倒有些无言,“我以为你该陪公主赏景。”
那是皇帝交代,不能不办。
可楚珏此刻哪还顾得上皇命不皇命的,石景秀一回家就晕倒了,他怎么也不能放心离开,拼着抗旨也要看护她痊愈。幸好大夫说只是呛了点水,若留下什么后遗症来,楚珏万死都难辞其咎。
眼看他对自己这般重视,石景秀心里既甜蜜又委屈,也只能强忍着酸涩道:“她是万金之躯,我怎么敢和她比?”
倘若拓跋燕向皇帝求一道赐婚的圣旨,楚珏不娶也得娶,到底这也不是他一人的事,干系两国和睦呢。
然而楚珏分外坚决,“明日我便向皇兄上疏,表明心迹。”
经历此事他才知道石景秀对自己的感情有多深,哪怕过去这么多年,她依然义无反顾,甚至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拯他于水火——除了早逝的娘亲,世上不会有第二人这样在乎他。
楚珏铭感五内,至此也终于下定决心,什么先立业后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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