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是怕纪雨宁误会——内行人看来是姐弟,外行人看着可就不清不楚哩。
纪雨宁倒是没在意,只浅浅施礼道:“公主,我须请假一日,明日再回。”
衣裳正在打版,倒也不急着做,光是布料染制与丝线挑选便是门学问,不先在心中打好腹稿,做出来的东西不伦不类反惹人笑。
长清弯唇,“夫人去吧。”
故意还在皇弟颈子上捏了把,装作“揩油”,楚珩惊得像踩着尾巴的猫,接连倒退数十步。因纪雨宁在场,还不好发作。
难得见皇帝吃瘪,长清只觉愉悦极了。
纪雨宁明明瞧在眼中,也没说话,不过在去纪家路上,车厢里氛围却冷沉沉的,像冰镇过一般。
楚珩委屈巴巴的道:“你也看见了,是她胁迫我的,我可从没主动示好过。”
心想皇姐这么恶趣味,活该找不到丈夫——不过她都嫁了三次了,可见那些男人也是有眼无珠得很。
纪雨宁微微笑道:“我并没怪你,你急着解释什么,难不成真是心里有鬼?”
楚珩:……咋越描越黑了?
怪道总说女人心海底针,说与不说都是错。楚珩只好赌神发誓,表示他在精神上是绝对纯洁的——不对,肉-体也同样纯洁。
纪雨宁扑哧一笑,忍俊不禁望着窗外。
楚珩就跟只金毛犬颠颠地凑过来,“你笑了,是不是说明没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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