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辛苦,却也不至于能让季清淮累成这样。
我挺好的。季清淮想了想,大概是寒毒发作了几次,没来得及调理身体,有点虚。
仔细想来,困倦的感觉是从他被解颜捡回去的时候才开始的,虽说他体内的寒毒已经有两个月没发作过,但每次发作他都要睡上很久,因而有了这样的猜测。
秦朗右打方向盘,车子拐出路口,逐渐远离市区,许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帮你解毒?
他说会尽快。季清淮道:他抓了那个卖我假药的医生之后,准备来一次大规模的调查,估计得忙上一阵子。
季清淮觉得自己也是倒霉,附近明明不止那一家药店,他偏偏挑了个有问题的药店买,更倒霉的是那药里刚好有一位药材和他中的鼠毒投缘,转化生成了寒毒。
鼠毒要不了他的命,寒毒可以。
也得亏我命大,总算找到了原因。
按季清淮的脾气,项云飞害他遭了好几次罪,他一定会把项云飞这只鹦鹉的鸟毛拔光,但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季清淮心里没有愤怒,只有后怕。
到现在季清淮都没弄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他身上虽然有些痞气,但从不会随意伤人,更没动过杀人的念头,可是昨天,他差点杀了项云飞。
好像有某种力量,在悄无声息的指引他做平时不敢做的事。
秦朗不知道这其中还发生了这种事,眼睛看着前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许医生有没有说怎么处罚?
罚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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