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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庭澜笑道:我若生你的气,不如让你三天下不了床,为何要不理你?
白黎:......
这时候老葛来说洗澡水已经备好,叶庭澜便先让白黎去洗了个澡,他浑身都是泥土,活脱个在泥堆里打滚的小猴子。
白黎洗过热水澡,随意擦了擦头发便出来了,只见小屋内饭菜已经摆好,叶庭澜正在给他盛汤。
见着白黎又穿着自己的睡衣,叶庭澜眯了眯眼睛,笑道:我的小白好像又长高了。
白黎挠挠头想坐在叶庭澜对面,却见叶庭澜招招手:别坐那里,到我怀里来。
白黎哪里好意思,但是叶庭澜的手已经伸了过来,将他牵到自己怀里拥住,他把下巴埋进白黎颈窝,深深吸一口气,说:我好想你,宝贝。
白黎脸蛋浮起一朵红云,磨磨唧唧将叶庭澜推开,说:你之前说不是不想理我,是不能理我,这是什么意思?
叶庭澜给他夹了一筷子清蒸鱼,说:我怎会不想理你,在寒山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想把你拖回房间揍一顿了,只是我不能,甚至不能和你解释。
白黎边吃边问:为何?
叶庭澜说:你瞧我如今这落魄的模样,就该想到我这次去寒山是有意为之的。
白黎奇怪道:既然父亲的冤情已平,你为何不能去祭拜?
叶庭澜挑眉:父亲?
白黎: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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