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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没怎么,就是,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到处说......你不怕被人议论吗?
叶庭澜不以为然,牵起白黎的手,边走边说:我二十几年孑然一身,也没个亲人朋友,只得了这么一个宝贝,难道还要藏着掖着,自然是忍不住向所有人炫耀。
白黎脸又红又烫:你怎么这样说话,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含蓄的人。
叶庭澜笑道:人都说叶大人所到之处腥风血雨,轰轰烈烈,我做了什么让你产生了含蓄这样的错觉?
白黎:......
所以人真的不可貌相。
晚间沐浴后,白黎趴在柔软的被褥里伸了个懒腰,指尖触到床头硬物,抬眼一看,竟是那盆蝴蝶兰,一年又一年,它又盛开了。
叶庭澜上了床,自然而然压在了白黎身上,吻他的耳朵。
白黎羞红了脸,小声问:你怎么把它放床头了?
叶庭澜暧昧地说:因为它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
白黎羞臊难耐,叶庭澜却不肯放过他,十指纠缠,他说:我想好了,就为它取名一见钟情如何?
白黎闭上双眼,小声说:它本来就叫一见钟情。
两个人假期在家有大把时间,也有很多新的事物要尝试,叶庭澜花样百出,不几日就惹得白黎退避三舍,但逃避是没用的,特别是在面对八块腹肌能耍□□的猛男面前。
就这么欢欣甜蜜地迎来了新年,京城有守岁的习俗,两个人为了熬这一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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