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昕应声。
“是寡人错了。”威王叹气。
白菲昕没有接话。
“寡人觉得自己很清醒,只不过听一些好话,不会被迷惑,于是把石茴这样的臣子留在了身边。”
“寡人觉得自己不过是微微放松,举办一些宴会也不算什么。”
“如果真的不算什么,那么寡人的肱股之臣,为什么没有出现在宴会上呢……”
威王怔怔地扫视着底下的臣子,他的宰相,他的将军,他学宫的祭酒,今天都没有来。
威王愣神了。
他叹息,“今天如果不是白先生还有您的老师和您的书院,只怕要出大丑。”
白菲昕摇了摇头。木蓝也没有什么表示。
“寡人没有什么巨大的才能,最擅长的就是任用人才听取意见,怎么忘记了呢。”威王后悔。
白菲昕听了,决定劝解两句,“一个人如果蒙上眼睛走路,即使他认为自己走的是直线,但没有眼睛校准,实际上走的路线也会是歪的。”
“您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
环境的影响是巨大的。想在长年累月的吹嘘中保持自我,太难了。
威王就说:“寡人以后不办这样的宴会了。”
白菲昕却摇头了,“也不至于,在工作中,也要学会适量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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