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样的语气质问过,更何况是江暮平。
江暮平不是在说他失礼,而是在说他无知。
孟斯眉头轻皱:“我无知?我表达自己的看法就是无知了?”
“表达自己的看法之前你了解情况了吗?你的学历,你的头衔,都是你傲慢无礼的资本是吗?”
“江暮平。”孟斯压着火气,低声道:“我知道我刚才不应该说那种话,但你也没必要这么跟我说话。”
有些事情一定要跟孟斯解释清楚,不然有理都显得无理。
江暮平沉声道:“上次的音乐会,成岩是因为太累了才不小心睡着的。”
孟斯缄默不语。
“高中没念完是因为他家里发生了一些变故,就算没上大学又怎么样,不是每个人都出生在罗马,学历也不是衡量一个人优不优秀的唯一标准,你受过高等教育,自己也是个高等教育工作者,这种道理还需要我来告诉你吗?”
成岩喝了点酒,有点犯困,坐在车里假寐,听到开车门的声音,他睁开了眼睛。
“困了?”江暮平坐进车里,食指抚了一下他的脸侧。
“有点。”成岩系上安全带,见江暮平阴着脸,问:“不会是吵架了吧?”
江暮平摇头。
“我就说之前音乐会的事他不高兴了。”成岩说,“早知道我那个时候就不去了,浪费了他的一番心意。”
成岩虽然心里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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