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江暮平无声地笑了一下:“阿岩——”
“不喝酒我也敢说的。”
成岩的口吻有些孩子气,江暮平不确定他有没有喝醉,但成岩翻来覆去地强调他想他,让江暮平产生了微醺的醉意,?人有些飘飘然。
“我也想你。”江暮平说。
成岩抿住嘴唇,夹在手指间的烟缓慢地燃烧。
“我没喝酒。”江暮平补充。
不论是清醒,还是微醺,如果我想你,我都会告诉你:我想你。
成岩咳嗽了一声,咬住香烟用力地吸了一大口,然后将烟摁灭,丢进了身侧的垃圾桶。
他的手指被冻得微微发红,侧头透过透明的玻璃门看到金海辛在向他招手,似乎在示意他赶紧进屋。
成岩朝金海辛摆了一下手,继续在外面站着。他喜欢跟江暮平说话,也喜欢听江暮平低缓又沉静的声音。他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经受着刺骨的寒气变得冰冷麻木,浑身上下流淌的血液却温热奔腾。
“今天天很冷,衣服有没有多穿点?”成岩哑着嗓子问。
“南城不太冷。”
成岩嗯了一声,说:“你的学生好像真的不知道你结婚了。”
江暮平知道成岩说的是廖凡柯,“嗯,好像是的。”
“现在知道了。”成岩说。
“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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